直气壮,带了点炫耀的意味,不以为耻,反倒以为荣。
“哎,别走啊,宁总,既然是你家那位查岗,不如我们帮你作证,说你是坐怀不乱的好君子?”
宁远好脾气地笑笑,似乎一点也不恼。
“按免提,按免提。”喝了酒,众人酒精上脑,开始起哄。
甚至还有人已经对陪酒公主们开始不规矩起来。
宁远拱拱手,说:“别。如果这样,我今天晚上大概得跪榴莲了。”他说得很可怜,原来宁远是个惧内的啊。
有人开始好奇,宁远是真的结婚了吗?没办酒席,多半也是同居的女友。
看宁远这样有点惧怕可怜的样子,估计家里那个是个母老虎。
宁远起身,出去接电话。
走廊里都铺就了地毯,走上去软绵绵的,静音,并且隔音效果也很好。
包间的房门一关上,所有的喧哗都像是隔绝了。
宁远扯了扯自己的衬衫扣子,解开了一粒。
一点点精美的锁骨露了出来。
“阿远,我妈妈问你,酒喝得怎么样了。她说我还是要打电话来关心你一下。”
许渺渺也走到花园里来了。
外面有点冷,但风吹来,人很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