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不再是白斩鸡了。
许渺渺的目光落到他腰上那一处伤疤。
疤痕淡了许多,是当年他替她挡的何辽的那一刀。
那时,宁远接了钱,没有告何辽。
许渺渺情绪瞬间清冷,走了过去,伸手碰了碰那伤疤。
“还疼吗?会不会下雨的天,或者剧烈运动的时候,有牵扯,就会疼?”
宁远摇摇头:“不疼了。傻姑娘。”
只是她碰着他的伤疤处,他却觉得她指尖的灼热一直在燃烧。
宁远避开了,不动声色地,不让许渺渺继续碰他那伤疤。
男人有一点点伤痕有什么关系。
就算是这样,也无损他的美好,不对么。
“我洗好了,你是不是忙完了?忙完了,你也去洗吧。”
许渺渺点点头,拿了自己的衣服。
宁远也在衣帽间里。
许渺渺伸手拿自己的贴身衣物时,有点点不好意思,宁远就在旁边看着呢。
逃也似的进了浴室,许渺渺并没有注意到,宁远自己的耳根也有一些红。
许渺渺洗了澡,换上睡衣,钻进被子里。
宁远睡在外面,她睡在里面。
这是许渺渺第一次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