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在宁远的陪同下,透过门上的玻璃门,看着亡者的家属哭得悲痛欲绝,许渺渺靠着墙,喃喃的说:“是我的错吗?是我不该说那话?是我的话对我爸起了诅咒作用吗?”
再坚强的女孩子,她也只有十八岁,不对,今天才刚满十八岁。
突然遭此变故,被称作妈妈的,却把所有的过错全部怪在她的身上。
宁远双手紧握成拳,眼里似要滴出血来。
他想起宁学海小的时候任意殴打他,嘴里一口一句贱人生的儿子,把一切的错都怪在他的身上。
他就越是叛逆,不是说他是贱人生的儿子,就是贱吗,那他就贱给他们看。
可是现在,他绝不允许许渺渺顺着梁会的话看轻了自己,顺着梁会的话,把所有的错都揽在自己身上。
宁远伸出手,按住了许渺渺的肩膀,眼睛盯着许渺渺,一字一顿的说:“许渺渺,你给我听好了,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你明白吗?”
说完,他将许渺渺小心翼翼的抱进怀里,轻轻的,像是对待稀世珍宝一般。
许渺渺没有反抗,任由他将她搂在怀里,鼻子酸酸的,眼睛也酸酸的,最终眼泪哗啦啦的流了下,打湿了宁远的衣衫。
宁远只觉得胸前很凉很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