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宁愿等他们自己露出破绽,我时间多的是,不急。”
只要不伤害到他的夏夏,他无所谓,今天抓住鱼儿和明天抓住鱼儿,都是一样的效果。
傅天胤不再说话。
他明白那年不可能放夏小天出去做饵,不过有件事他不能苟同,
“你怎么能确定,鱼儿急了不会跳出河面?”
谁敢保证鱼儿能乖乖呆在水里,没有非分之想呢?
那年闻言,翘起二郎腿,一字一顿地说:
“跳,也要让他跳向我,不能是我的女人。”
*
乔大大旧合约有一项工作没有完成,需要去外地几天,夏小天明天将要踏上“上班”的征程。
晚上洗完澡,她坐在床头看书,可是十几分钟都没有翻动一页。
“有心事?”那年坐在她旁边看文件,发现她的异样,轻轻将她揽在怀中,柔声问。
夏小天摇摇头,“算不上。”
她的心事其实说复杂也不复杂,就只是在想怎么能挖出罗堇背后的那朵白莲,然后便可以高枕无忧继续过她没有麻烦的生活。
那年合上文件又拿过她手中的书一起放好,将她重新搂紧些:
“我们的国民学术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