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坐在那里看那年,他虽然喝醉,却跟睡着一个模样,不闹、也不吵,只是重重地呼吸,时不时舔舔干燥的嘴唇。
看了一会儿,夏小天起身,心狠狠抽搐一下,掀开被子将他盖好,然后,自己窝到沙发上。
困了,先睡觉,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事情已然到了这步田地,大概也不可能再糟了吧!
待夏小天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时,那年睁开双眼,满目清明,根本不是醉酒模样。
他翻个身,改变了姿势,正好对上隔着几米距离以外夏小天的睡颜。
她睡得并不安稳,眉头深锁,嘴微微张开,似乎在做着什么可怕的梦。
那年想去牵住她的手,抹去她的恐惧,可是却终没有动。
有些害怕,只能自己克服;
有些心理障碍,也只能自己治愈;
他能做的,就是将她牢牢锁住,不给她机会逃避。
轻轻将手塞到她枕头下方,那年顺利拉出吊坠和纸条,就着窗外透进的月光,他双眼如鹰,微微眯起:
【你以为一个皇族后裔、b市贵族会容你一个弃儿吗?夏小天,算我求你,离我的世界远一点,我不想后悔生过你。】
好!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