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做事没有疏漏的金秘书，居然连续两次在那年面前出了纰漏，严重打击了她身为金牌秘书的自信心。
“金秘书，我提醒你，那氏今时不同往日，要防的人，已经不只是正常商战路数，你该升级了。”
那年的话虽然听起来冷酷无情，但是金秘书明白，他还是给自己留着面子的。
上次记者招待会的事，小那总没有说过一个字，那时候就是在给她机会反省，她早该调整工作方式了。
“我明白了，小那总，我会牢记的。”
站起身，金秘书一脸诚恳地弯腰朝那年鞠了一躬，那年不再看她，只挥了挥手：
“升级要快。”
“是。”
待金秘书退出去，桓玉帛才看着那年，目光探索、语气也染上不认同：
“金秘书可是那伯父和伯母一直信任的老人儿，工作能力也出色，你这样会不会太不留情面了？”
那年已经捡起笔，继续翻阅计划书，微微挑眉抬眼看他，眼睛里泛着精明之光：
“你觉得，逼她进化是不留情面？”
桓玉帛被问得无语，好像是没什么不对，可是……
“你可以委婉点儿嘛~”
他的工作方式就跟那年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