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露摇头：“具体不清楚，不过老黑有一次喝多好像说，是因为一个女人。”
夏小天在想到程佳佳那些脑残剧的时候，其实就想到这种可能了。
现在听程露亲口说，心里仍是不舒服一下。
那种感觉好像是期末考试，你认为自己考得很好，班级第一已经稳了，可是成绩公布的一瞬间，你居然是第二！
第一第二其实也没多要紧，只是心理预期太高，被打得措手不及。
程露看夏小天表情有些受打击，惊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赶紧补救：
“不过我家老黑那人你也知道，不怎么靠谱，尤其喝多了，就会瞎咧咧，不一定准。”
夏小天现在肯定听不进去她的话的，表情没有任何缓和。
程露有点尴尬，撩了撩自己的短发，说：
“我觉得，有什么话你还是亲自问那年比较好，猜来猜去容易误会更深。”
“嗯。”
夏小天敷衍地“嗯”完，便死活都不肯再说话了。
程露自己又在那边说了一堆，见都是徒劳，干脆也不做声，自己喝闷酒。
那年大概是在10点多过来的。
在见到夏小天的一刻，似乎一天的疲惫都消失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