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学到东西就好,你是人才,在c大……不值得。”
刚刚孟志军给他打电话,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肃,他并没有说过多的话,只问:
“老张,我问你,你还是不是个学者?你是要走仕途了吗?”
是啊,年轻的时候醉心学术,以为这就是全部。
可工作之后才知道,学术和仕途之道,永远都羁绊在一起,久而久之,有点迷失了。
“我特别羡慕你舅舅。”
张教授感慨,“当年,如果不是禁不住诱惑,想必今天,我也可以活得如他一般洒脱。”
而人的一生,所有悲哀大抵都来自贫穷。
夏小天不知道该说什么。
某种程度上来讲,她是不幸的,这种不幸来自家庭的破碎。
而另一种角度讲,她也是幸运的,因为她从来都不曾因为钱而妥协。
试想今天,如果她和那年都是穷困潦倒的人,又拿什么底气来拒绝校长的威胁呢?
“好了,走吧,下学期不用回来了,少露面、少是非。”
张教授最终还是摆了摆手,“还有,谢谢你们捐科研项目金,你也不必再联系我,有了你们这笔赞助,校长不会难为我,我和你的师恩,你还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