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桓玉帛听明白了:“意思就是说,原来老那说的时候兴许不是这么想的,他以为弟妹肯定能出现,现在,眼看着弟妹不出现,他指不定为了怄气真把自己的脸切几刀。”
老黑爆粗口:“艹,不能吧?老年不是那冲动的人啊!”
大鹏甩甩头发:“没遇到弟妹之前,他的确是。”
这货自打遇到夏小天,行事作风完全没了章法,根本看不透。
“也可能划几下让弟妹心疼心疼。”大鹏补了一句。
老黑和桓玉帛都不再吭声。
划几下也不是治不了,疼就疼了。
关键他说的是“毁容”,那就是要在脸上留疤不治的意思,怎么能行呢?
*
酒足饭饱,五星级酒店的餐也撤走,时间又过了一个小时。
秘书一边张罗收拾残局,一边忍不住额头冒汗。
怎么办?撑不住了!
果然,有记者开口问:
“我们也吃完了,那少该出来了吧?”
秘书脊背一凉,身体微僵,脸上却保持招牌职业笑容:
“稍等,我马上去请。”
妈的!
尽力了!
剩下的不归她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