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治疗,等死。
“那年……哥哥?”夏小天皱眉,在电话里,轻飘飘地重复自己听到的话。
这四个字说得轻,可是落入那年耳中,传入他心里,却像是千斤重,生生砸进肉里,然后扎进骨头,让他有点不舒服,也有点无所适从:“嗯,不知道哪里来的精神病,见人就叫哥哥,你别在意。”
那年的话是对着电话说的,可是眼神却像一把锋利的刀,朝着对面的小姑娘射过去,话也说得没有丝毫人情味可言,郑总和那个小姑娘都大吃一惊、呆愣在原处,半天无法动弹、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夏小天的心纠结了一下,有股酸酸楚楚的感觉在心里咕嘟咕嘟冒着泡泡,之后化作一缕青烟,直冲到嗓子眼:“哦。”
她听到自己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句,之后脑海里有一个邪恶的声音对她说:“哼哼,看吧,让你忙着没时间,男朋友也不理,给人可乘之机了吧?”
她知道这样想不对,那年不是那种人,她跟他初识的时候就见过他怎么对待那些觊觎他的女生。
可是,这样一想,那个邪恶的声音马上又会跳出来:“这又不是学校,大晚上的,还是在外面,他要是不去,谁能逼他?”
她摇摇头,挥了挥胡思乱想的思绪,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