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亥一听眼睛都亮了,不打一声招呼直接就往内殿跑。
父皇不在可就太好了!
皇兄在太好了!
这简直是双重保障,有大哥在,哪怕不巧碰上父皇了,也有大哥帮忙说情,他只要抱大腿就行了。
他也不多待,看一眼小皇妹就走。
扶苏惯是有耐心,哪怕殿内空荡荡身边只有一只睡着的小团子也不觉无聊,他时而与皇妹说说话,说我是你兄长扶苏,时而想起幼时学过的启蒙读物,与皇妹念上几句,如此时间过得并不慢,还没说上几句呢,就哒哒跑进来一个人。
少年穿着太监服,外袍不翼而飞,头发乱糟糟跟个鸟窝似的,那张脸东一块西一块,挂着可疑污渍。
他眼角微抽,让胡亥轻点声,“小皇妹喝了药正睡着,你安分些。”
少年见到大哥悲从中来,一时也忘记自己是来看小皇妹的了,跑过来跪地上抱着大哥的腿哭,“大哥,胡亥命太苦了,父皇一定不是亲生父皇!”
“大哥你知道父皇是怎么对我的吗?”
少年撸起袖子,指着手腕上的痕迹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
换作平时扶苏兴许会耐心听到最后,然后摸摸幼弟的狗头,顺便给句安慰,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