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见女儿都难,日日自己琢磨来琢磨去,整个人都不大正常。当然,这一切她都极力在外人面前隐饰。
    但却逃不过其雨的眼睛,只需几眼,她就看出阮真如的不对劲和疯狂。
    不过这些与她无关,她不是圣母,对于要砍自己的人,不会傻乎乎的再递上刀。
    这边两人正对峙着,那边柏源的人透过监控看到其雨被泼,立时通知柏源,并向他请示要不要出面。
    接到电话的柏源,听到此消息,有刹那的失神。
    虽说这一幕在他的算计之外,并且以他对其雨的了解,这位主可不是吃亏的人,能这样傻站着被泼,柏源意识到她是故意的。
    想至此心里不无后悔,但是自己没立场出面,没得被外人拿住把柄,嚼他们的舌根。
    因而又将电话打给旭恒,旭恒接到电话,二话不说叫来经理帮他带一下天天,大步流星朝包厢走了去。
    到了门外,旭恒用仅剩的理智和风度敲了敲门,骨子里的教养即使在这样的时刻仍不曾消失,其雨听到敲门声猜到肯定是旭恒来了。
    她一早就猜到这个房间里肯定没有秘密。
    阮真如看着其雨的眼神仍是能喷火,听见敲门声莫名被吓了一跳,自己也不知道在害怕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