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亦不想柏源,有朝一日想不开,走他母亲的老路。
    到这一刻,柏源就像消失一般,无人知道他的去向,柏兴腾这才着了急。
    汪茗笙也一样联系不到柏源。
    只能自己处理好汪茗雨的后事。
    柏兴腾自离婚那一刻起,对汪茗雨已经没有义务,心中并且还对其怀有深深的厌恶,自是不愿管。
    他现在就担心柏源别出了事。
    立刻又着人去找,最后通过公安的朋友得知他正在拉萨。
    柏兴腾的人找到柏源时,他正坐在院落中晒太阳。
    原本白皙的脸已经换了颜色,黑黑的,一双眸子清冷无光,整个人瘦了一圈。
    听到来人说他母亲死了,父亲正在找他,也没多大涟漪,面无表情,让人觉得他冷血无情。
    对柏源来说,有些痛,痛到极致就会没了感觉。
    他想,在离开京城时,他的痛觉神经已经渐失知觉,麻木不仁是他现在的主旋律。
    待柏源再回到京城时,汪茗雨已经永睡墓园。
    柏源木然的站在她的墓前,看着幕碑上那张笑容灿烂的黑白照片,竟没有一丝感觉。
    只觉陌生。
    其至,还有一种解脱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