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才让他彻底软下心来。
    见过柏兴腾助理的第二天,汪茗笙去了趟派出所,汪茗雨已经拘留,到了看守所。
    就这么短短几日没见,妹妹老了十岁不止,曾经的风华不再,两鬓白丝微现。
    汪茗笙心中百转千回,五味杂陈,悔又无益。
    只得婉转的将柏兴腾的话,转达给了汪茗雨。
    又劝道:“茗雨,签了吧!单是他现在留给你的这些,你不大手大脚,也够你过下半生了。”
    汪茗雨看着这个曾经熟悉的哥哥,现在只觉陌生:
    “大哥,你也不帮我?柏兴腾这些年怎么对我的,你不是不知道。我不可能便宜他,没有我,没有我们汪家,他不可能有今天,我就算死,也不会便宜外面那些女人的。”
    “茗雨,”汪茗笙道:“别把自己看的太重要。我们家对他来说只是锦上添花,并非雪中送炭,更不是缺一不可。
    柏兴腾自己出身也不差,虽略低我们家。
    但是,以他个人能力来说,就算他出身贫寒,凭他这份干劲和经商头脑,依然能拼出一翻事业。
    反观你,这些年你又做了什么。”
    汪茗笙说着,将几张照片摔到她面前,怒骂道:“这是你一个女人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