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您能给他多点的爱。”
其雨壮着胆子,有些话她今天非说不可,就当是为那个还未出世,就已被安排命运的孩子做最后的挣扎。
亦可说是争取多一点的利益。
其雨紧跟着道:“旭恒跟我讲过他的童年,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排斥您吗?他爱您,敬您,但也怕您。
这次,是他冲动了,说出那样的话。
但您试想一下,若不是太爱,又何来失望。
在他最需要父爱的童年,您留给他的只有无尽的冰冷。
您信吗?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他,其实很没安全感。
我俩刚结婚那会,他好几次做噩梦吓醒,但他从不和我说梦的内容。
只是紧紧抱着我,然后冒着虚汗。
但有一次,我清晰的听到了,他的梦话。
他说:‘爸,为什么这么对我’”
其雨一口气说完后,心下很虚,脚都发软。
却还是假装硬气的望着他,丝毫不惧,也不退缩。
阎耀远眉毛似蹙非蹙,双眼似睁非睁。
沉思一会,脸上表情依旧,对其雨的莽撞并未感到恼怒。
相反,他喜欢其雨这样的直白与实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