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干妈,喜欢干妈,认她做干妈怎么了?”
这姑娘怎么次次见到他都跟吃了枪药似的,一会说他花言巧语,一会说他花花公子。
他做什么了他,怎么就在她心中落下这么个印象。
智丹琼白眼一番:“你有什么目的,你自己知道。”
陈平仲心想,我能有什么目的,不就是看上你了呗,还是认真的,这成不成总得处吧,处得好我就娶了你,
处得不好嘛,大家做个朋友也成的。
看了看智丹琼满脸的戾气,又看了看她圆滚滚的肚子。
算了,他大人有大量不与她计较了。
免得气的动了胎气,算到他头上。
笑嘻嘻的看着邓母:
“干妈,我们能走了吗?”
邓母这才回过神来:“哦对。”
又对丹琼道:“丹琼,平仲是你二姑安排来接我们的。时间好像也不早了。”
智丹琼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又看了眼陈平仲。
算了,打车麻烦,有免费车夫不用白不用。
懒得再计较,双手拖着腰,走路像个企鹅,慢悠悠的挪去卧室换衣服去了。
陈平仲看她这走路的姿势,看的那叫一个嗨皮,莫名其妙的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