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智玉芳递来的听诊器,解开智姥姥胸口的衣服扣子,将冰凉的听诊器塞了进去。
    忽而眉头深皱。
    转头对智玉芳说:“妈,给姥姥把衣服解开,看看她的身上。”
    众人听得,男士基本出去,只留下智利伟并智家姐妹及几个妇人。
    智玉秀还处在害怕之中,听了其雨所言,忽而想起之前给智姥姥换裤子时,见过的她屁股与大腿处的溃烂,不过也不甚在意,天天坐轮椅的,不很正常嘛。
    智玉芳帮忙,松开智姥姥的衣服,无意间看到小臂上露出的一小块青紫痕迹,智玉芳皱眉。
    干脆把外衣脱了,又将打底衫的衣袖推上去,大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青紫掐痕触目惊心。
    智玉芳怒不可竭的抓过另一支手臂,将衣袖也推了上去,一样的青紫掐痕,同样的触目惊心。
    看得人瞋目结舌,目瞪口呆,不可置信。
    智玉秀有些傻眼,她许久未给智姥姥换过衣服,平时都是隔着衣服掐,况且,她掐的也不重呀。
    当然,重不重的是她自己以为,再者一个年近八旬的老人也经不起你动不动就掐。
    你是掐爽了,她害怕了,也不敢闹了,像个小孩似的乖乖听你话,可不代表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