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所谓的责任。
但是,想归想,却不能这么做。
他可以不姓这个姓,却无法将身上的血脉彻底切割,有些事他再如何挣扎,也不过是徒劳。
现在有了其雨,就更不能和父亲对着干,那只会让其雨受委屈。
阎耀远见儿子抿唇且强力忍着,半晌不说话,遂而退了一步,
再次问道:
“你想简单的原因是什么?”
旭恒知道,在母亲面前他可以说假话,也可以不承认;但是,在父亲这里,唯一的出路是说真话。
“爸,我和其雨都很忙,我答应过她,结婚后让她继续工作,同时,我们的婚礼一切事宜也不会影响到她正常的工作。”
“你想我做什么?”阎耀远不答反问。
“婚纱等简单点,不必从国外定,或者把其雨的照片尺寸传过去。”
跟着又道:“我知道我对这个家有责任,有义务,我会努力去承担,但我希望您和妈妈不要干涉其雨的工作和生活,让她继续当她的医生,做她想做的事。”
阎耀远沉思了一会儿,慢条斯理道:
“你的这些要求我都可以答应,但是,你考虑下结束现在的工作,回公司来。”
旭恒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