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让老爷子坐下。
    旭恒站在其雨身边,像是小时候给奶奶研墨一般,看在唐敏瑜眼里满是乖巧可人。
    阎怀山望着眼前的一对璧人,不由想起许多年前的无数个下午,也是这样的时刻,自己在一旁研磨,妻子挥笔。
    而今只得感叹,纵然那样的举案齐眉,也总有落幕散场的一天,而今只余自己,与孤独作伴。
    在正式动笔刹那,其雨旁若无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全神贯注,专心致志,行笔潇洒,自带风流韵味。
    就在她写下最后一笔时,正欲起身,常年带在脖子上的一块玉佩从项上滑出,掉到手上。
    这一幕正好落在对面,看她写字的阎怀山的眼底。
    震惊袭上心头,炸的阎怀山瞬间失态,一手撑着拐杖,一手扶着椅子扶手,颤巍巍的起身。
    指着其雨手上的玉佩,沉声问道:
    “这个玉佩,你哪来的?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