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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小姐。”海父并未着急坐下,只是站在旁边。
他已然低下了自己曾经高贵的头颅,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作为一个庞大集团的领导者,海父已经很少这样低声下气,更别提是面对一个自己的晚辈,甚至于仇人的存在。
“您二位直接坐吧。”
于是他们也不再坚持,选择了坐下。
盛雀歌直接道:“我知道您二位今天来找我是为了什么,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关于你们担心的事情我就敞开了谈吧。”
“首先,你们可以告诉我你们的诉求是,假如我们双方能够达成一致呢,过去的事情好商量。”
盛雀歌不是给他们下马威,反正她都是那个胜利者,姿态怎样都不碍事。
反而她越轻松,越给他们压力。
海父与海母对视一眼,都明白了彼此想法,今天说好听点儿是来和盛雀歌谈事的,说难听点儿他们就是来求情,求饶恕。
他们根本没有任何资格去和盛雀歌谈条件。
“盛小姐,之前的事情……我们做的过分之处还请多多包涵,但看在现在一切都还没有发生,没有变得更坏的状况下,我们之前做的事情都还可以挽回,您说是吧?”
“道理是这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