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点,相信她们是好人,才是最愚蠢的行为。
盛雀歌说完之后,就准备挂电话了。
她和盛世才真没什么好说的,这么多年看都从来不像是正常的父女一样,现在更不可能有任何的不同。
盛世才估计是将她当成了救命稻草,这么多年了才发现,虽然盛雀歌在他眼里最叛逆也最不服管教,可她的危害才是最小的。
因为她始终还有自己的善念存在,所以永远不会和陆婉母女一样,联合外人来吞并自家的公司。
“雀歌,你最近有空的话,要不要和爸爸吃顿饭?”
“父亲,这句话我想我已经说过了......您不会已经忘记我妈妈是怎么死的了吧?她离开,和您也脱不了干系,我现在没有对您做什么,只是因为她不希望我这么做罢了。”
她也曾想让这个父亲尝到痛不欲生的滋味,只是这些想法,已经不复存在了。
现在这般,让他未来的生命都只剩下孤身一人,就是最好的惩罚。
挂了电话,盛雀歌神情恢复正常,重新回归到工作中去,至于盛世才到底会怎么想,她也根本不在乎。
晚上,夏艺为了躲仇宴辛,跑到盛雀歌这里来蹭饭了。
“怎么回事啊你,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