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就可以调戏别人了?”贺予朝把那两个字咬得很重。
盛雀歌为自己辩解:“不是调戏!就是让他知道现在的状况而已,也是为了夏艺嘛,再说......我就只说了那么一句,怎么就成调戏了?”
这时候要是承认,就是她犯傻了。
再说她当时说那些话,看似戏谑,其实每一句都藏了刀枪棍棒,可没那么善意。
也许梁时脾气不太好的人,都会当场发作表示不高兴了。
盛雀歌知道这样做很冒险,但既然夏艺都默认了她的行为,也证明,有些事情是必要的。
假如梁时不是一路人,就该早些知道。
否则等到未来,吃了亏,再想后悔都来不及了。
为了判断梁时到底是什么性格,盛雀歌自觉今晚做了很多讨人嫌的事情,可关键时刻特殊对待,偶尔做一下这样的事情,还是在可控范围内的。
贺予朝听了她解释,脸色稍微好了些,但语气仍旧很沉:“最好是这样。”
盛雀歌跪坐起来,抱住他:“什么啊,你连一个小孩子的醋都吃。”
“小孩子?”
“虽然也没那么小吧......但是在我眼里,反正不是和我们同样年纪和辈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