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有权知道一切,不过要在所有真相都还原以后。”
“有时候遇上这样的家族,倒不如遇上一个普普通通的平凡人,那样,也许还没有这样的悲剧发生。”
贺予朝知道盛雀歌心里有些愤慨,他摸摸她的脑袋:“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在我们身上。”
“那是当然,”盛雀歌傲气道,“我可不会任由别人欺负我。”
她遇到不公平的待遇,也会想办法为自己找回平等来。
至于那些不可逾越的差距,要么越过去,要么想办法彻底保全自己。
夏艺的话题有些沉重,他们适时挺直了。
盛雀歌忽然想起来件事儿,问贺予朝:“伯母这个新年也不回来嘛?也没有通话什么的。”
她以为,至少过年的时候,可以有一些联络。
当然,她清楚贺予朝的母亲身份特殊,在做的研究更是很特殊的,那些都是绝对要保密的,所以她很长时间不能出现,也正常。
“没有,她参与的研究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等结束之后......应该会回来住一段时间。”
从小便是这样,贺母结束完自己长时间的工作以后,会回家看看自己的儿子和家人,但这么多年,她一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