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订婚了,这个新年就算盛雀歌不想和他一起过,他绑也要把人绑在身边。
盛雀歌歪头笑笑:“我没意见。”
“好!”
老爷子也就定下了这个安排,然后和其他人说了些话。
任可皓蹭过来,朝着贺予朝拱手:“表哥,这回多亏了您。”
“也不需要谢我,都是从客观角度分析过的,这条线路交给你,可以放心了。”
任可皓嘿嘿一笑:“有您盯着,我也不敢不让大家放心呀。”
他也不掩饰对贺予朝的畏惧,这都是成了习惯性的本事,就跟天性差不多了。
不管什么事情,只要有贺予朝在,他们这些小辈是绝对不敢敷衍的,保证要用尽十二分的力气。
盛雀歌又说:“你说你给他们的心理阴影有多吓人。”
“谁说这不是好事?”
不有震慑力,怎么威胁住这些小辈,让他们足够的听话?
但听话的人,也会得到很多难以想象的东西。
贺予朝已经成为他们眼中主宰一切的神。
吃完饭,盛雀歌和贺予朝陪着老爷子下了几盘棋,就回家了,今天贺家人多,老爷子也不会无聊,他们呆在那儿,有许多长辈反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