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多尔衮吧!”盛雀歌正好刷到微博上的视频,“以后再给它找个女朋友叫大玉儿。”
贺予朝失笑:“你来定。”
“算了,还是取个温柔些的名字,叫它龟苓膏好了。”
“你认为可以就好。”
“你这样......让我觉得你的参与感非常不强呀。”盛雀歌扣住了贺予朝的手,“还真的只是我为了让我开心?”
贺予朝不置可否:“你高兴大过一切。”
只有盛雀歌高兴,才是最为重要的,其他任何事情都没有这件事重要。
盛雀歌咬上他的唇,厮磨一番后,才嘀咕:“你不觉得你这样很像是在养女儿?”
“如果你以后生个女儿,可以看看我养你和养她有什么区别。”
盛雀歌脸颊红了红:“你可先别想以后养女儿了,现在你得先跟我一起把龟苓膏养好!”
“嗯。”
盛雀歌拖着贺予朝一起给睡着的龟苓膏拍了许多照片,然后发到了朋友圈,上书:“我家的新成员。”
有张照片里,拍到了半张贺予朝的脸。
他冷峻的轮廓在镜头里也依旧硬邦邦的,可他看向盛雀歌这个方向的眼神却前所未有的柔软,凤眸里星光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