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
这也不是假话,金淮择是个很有绅士风度的男人,处处都透着贴心,对待事务所的每个人都很细心周到。
“你今天......不是要很晚才回家?”
“行程推后了。”
“为什么推后,不是挺重要的事情?”
贺予朝顺势下滑握住了盛雀歌的手,抓在掌心里不放。
他说:“也没有你的事情重要。”
“呵,这男人啊,只有在做了亏心事的时候才会喜欢甜言蜜语,包括今天送花请下午茶,真是好幼稚的手段。”
贺予朝说:“只是想送花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盛雀歌挑眉:“哦,那还是我错怪你了,道歉的卡片也不是你写的,你根本就没有觉得自己有错。”
她面若冰霜,摆出的态度很拒人千里之外。
贺予朝更握紧了手:“雀儿,别生气了。”
说不生气就不生气,怎么可能?
盛雀歌把脸扭向窗外,今天时间还有些早,但天色也已经暗了下来。
外面车流如萤,将暗未暗时的龙城,更有一番滋味。
盛雀歌不停想着昨晚贺予朝说的那些话,逐字逐句分析,试图看透他的内心。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