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够替代。
连贺予朝都认为,自己父亲纯粹是走了狗屎运,才能够娶到母亲。
盛雀歌并不常和贺予朝提起关于她母亲的话题,因为能够谈论的部分本就没有多少,加上贺母和贺尤匡之间的事情,这段婚姻本就是失败的,但偶尔,贺予朝会说起一些。
每到这个时候盛雀歌就会觉得,贺父所作所为,真是有够恶劣的,说的直白一点,就是怂。
不敢和贺母离婚,又在外边儿乱来,这样的人若不是生在贺家,大概也是一辈子一事无成的。
话又说回来,今天能踏进这栋走过无数次,但从来不曾有机会走进来的大厦,盛雀歌倒是有种很奇妙的感觉。
人生漫长,所发生过的所有事情都那么让人意料不到,放在半年以前,盛雀歌又哪里会想到自己某一天会走进这里,还是以......即将拥有的股东身份走进来?
盛雀歌刚走进大厦,已经有人出来迎接她了,对方是陌生面孔,但工作牌能够证明他的身份。
“贺先生吩咐我来接您,请跟我来。”
“谢谢。”
这个贺先生自然不可能是贺尤匡了,而贺予朝在贺氏集团并未任职,所以称呼他,也只能用这样的名号。
盛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