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盛雀歌猜不出对方想法,也就懒得再去猜测,只淡淡道:“您要说什么,咱们直接开始吧。”
“你知道我找你来,是要做什么?”
“自然是不知道的,但伯父您既然找我了,肯定是有事要谈。”
贺尤匡冷笑一声:“你和我儿子的订婚仪式,我因为一些事情,没赶上,但我不回来,更重要的原因是,我认为你,配不上他。”
从贺父今天独自出现,盛雀歌就料到这个结果。
贺尤匡眼中讽意浓厚,显然是对盛雀歌的各种都不太瞧得上。
但自己是要嫁给贺予朝,贺父对自己不满又能如何?
她所有担忧也烟消云散,此时只想看看,贺父为了拆散他们,到底舍得付出多少?
“您说的是,我同予朝,差距确实大了一些。”
“既然知道,你还巴着他不放。不是为了我们贺家的财产,又是什么!你这样的女人,我们见得多了。”
“……所以呢?”
贺父沉了脸,为盛雀歌这般态度感到不满,他自然是认为盛雀歌要被他吓到,连连求饶才是,可惜,盛雀歌连睫毛颤抖速度都和往日无差别。
他想象中的场面并没有出现,神情自然更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