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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头掩盖住笑意,故意问:“为什么想要早些看到我呢,才一天没有见面而已,贺先生就已经向想我想的不得了?”
她本就是故意揶揄,没想到贺予朝回答的爽快,直接应下来:“是,只有一天而已,已经思之如狂。”
“......油嘴滑舌。”
“肺腑之言。”
男人声线悦耳,无论说什么都似是美妙乐章响彻,盛雀歌嘴角笑容便不可抑制扩大了几分。
进到电梯里,贺予朝低头,直勾勾凝视着她。
盛雀歌睫毛轻颤:“怎么了?”
男人浓黑眸子里情绪厚重,让盛雀歌莫名有些心惊。
她捏着贺予朝的手指,问他:“又发生什么了?”
“没有。”贺予朝瞳孔里的暗色消散,“只是想到你今天下午的话,让我更笃定了一些。”
“可我说的那些话,会不会太过分了些?”
“你自己觉得呢?”
盛雀歌娇柔一笑:“若是要问我自己的意见,那必然是觉得,一点都不过分。”
她的想法从未改变,自从知道贺家这些内幕以后,就坚定了她的看法。
她会因为贺尤匡是贺予朝的父亲而对其保持尊重,但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