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音缓而沉,如大提琴的音色。
当他念完之后,盛雀歌忽然就感受到了自己和他,绝对相似的部分。
“你也看博尔赫斯的诗?”
“偶尔读。”
这首《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盛雀歌很喜欢。
不过她偏爱的部分,和贺予朝喜欢的不一样。
但显然,他们都在意着,如何留住彼此。
不只是爱,更有忠诚。
还有那些偏执的,阴暗的,不曾在外人面前显露,只有彼此才能看到的也许沉重的枷锁。
可恰好对他们两个人而言,这道枷锁同时还带来了安全感。
盛雀歌又忽然想起了那位沈小姐,原本刚燃起的一点危机感,因为这几句诗,又烟消云散了。
她成为了他唯一的猎物,不可能再有人能够被他控制,也被他渴望。
盛雀歌实际上不需要担心任何外界的压力,都是多虑而已。
“你看,我们这么不一样。”
盛雀歌笑着说:“可我们又那么相似。”
他们缺少的东西,彼此刚好能够弥补。
贺予朝密不透风的占有欲,给了盛雀歌足够的安心,而盛雀歌仅仅对他施展的依赖,也让他能够清晰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