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雀歌将手交到他的掌心,笑说:“除了我,还能有谁可以来?”
“只有你。”
盛雀歌只会跳一点华尔兹,还是大学在社团里学的,所以这时候怕踩到贺予朝,跳得格外小心翼翼。
“别怕,交给我。”
男人带着她旋转,进退之间,给予了盛雀歌极大的安全感。
她攀着他的肩膀,问:“你什么时候学会的?”
“怎么想到问这个?”
盛雀歌哼了声:“学这个,总要有舞伴吧?”
“贺太太这是打算来兴师问罪了?吃我的醋?”
“不行?”
“当然可以,只是你要吃醋的是个当时才六岁的小女孩。”
“......”
“而且,那个小女孩也姓贺。”
“......”
盛雀歌脸颊有些热。
她怎么能想到,贺予朝那么小就学会跳舞了?而且还是跟自家亲戚学的......
当然,学习跳舞只是交际手段的一种,贺予朝从小便会,长大后却已经漠然高傲到了根本不需要用这种手段与人交际的地步。
贺予朝手臂紧了紧,在旋转之间,冷声问:“所以,现在该我来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