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抑制的上翘:“贺先生这么粘人的吗?”
“粘着你,不可以?”某人一本正经,“没让你时时刻刻都呆在我身边,已经是我做出的最大妥协。”
“贺先生……又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话?”
“还需要学?”
盛雀歌捂着脸笑,这人也太会撩,随便说句什么都能让她止不住的面红耳赤。
他们就这么聊了一路,盛雀歌都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可以有这么多话说,贺予朝说长句子的频率不高,但都在最言简意赅的范畴内,回应她。
小李同志在开车的同时,还努力提醒自己别去听盛小姐都说了什么,毕竟这样会让他忍不住地联想,老板会是以什么表情同她对话的。
习惯了自家老板大魔王的可怕模样,现在如此真是不太习惯呐……
关于被坑了一把的事儿,以及王少的存在,盛雀歌有些犹豫是不是该告诉贺予朝。
在这种事情上,某人绝对不可能心软,一旦他发怒,那这游戏还怎么玩儿?
盛雀歌已经能够想象到,贺予朝会在怎样的勃然大怒里,出手将这些胆敢挑衅他的人解决。
可这样,就不是盛雀歌想要亲自报仇的初衷了。
有些快慰,只有她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