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归这个话题:“大概就是你想的那样。”
“看来,我也没有白帮忙嘛。”盛雀歌想,至少那个人,也不是完全无动于衷的。
不管他此刻还在顾虑什么,或者并没有抱有相同感情,但有所触动,就是一段感情开始的预兆。
只有毫不在意的时候,才能证明感情为零。
现在的状况截然相反,盛雀歌觉得很有趣。
显然,认为很有趣的,也不只是她。
“孟泛扬,你刚才就不应该打断我。”仇少爷扫了一眼厨房的方向,温声埋怨,“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就试出来了,你非要说那些使不住的话。”
孟泛扬轻嗤:“你这些手段早就过时了,再说,还需要那样才看出来?就说你几时见过他特意掉转头去接人,还把人送回家?——哦对,还是把我和老闻赶下了车。”
看样子,孟少爷对这事儿还耿耿于怀。
“谁让我没有亲自看到呢,总是无法体会到的。”仇宴辛有些遗憾,“什么时候能够再看到一次这样的画面?”
“我看你是想死。”
仇宴辛轻轻笑着:“不过,他一来我就察觉到不对了,尤其是我和那位顾小姐说话的时候。”
他的视线落在了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