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恨意,在经过无数时间涤荡后,已经变成了残留的执念。所谓仇恨与憎恶,也只是想让她们付出应有代价,她并不愿再为了这样两个人,影响到自己。
贺予朝发出一声不明意味的闷笑:“还好你当时替她出现在了那个房间。”
盛雀歌纳闷:“如果没有呢?”
“如果是她出现在我面前,很有可能已经被我……”男人声音略微嘶哑,凉意彻骨,“扭断了脖子。”
盛雀歌不由自主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你那天见到我,不会也是这么考虑的吧……”
她又想起那一刻,贺予朝那种像野兽般可怕的眼神。
盛雀歌感觉自己这辈子都忘不掉了,却正因为如此,更感慨自己能够看见他锋利危险皮囊之下的,偶尔柔软的心。
贺予朝没说话,就那么直勾勾盯着她。
“你觉得,我如果那么想,你这条小命……还在这儿?”男人沉沉笑起来。
盛雀歌莫名觉得脸热。
“噢,那为什么放过我?”
为什么?
贺予朝这么想着,又有些怀念甜美的滋味了。
只是靠近她,便能闻到她散发的香味,仿佛可以深入骨髓。
而盛月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