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晩舟眨了下眼,近段时间所有不对劲的地方都豁然开朗,在她眼前清明起来,她总算是全都明白了。
于是,厉晩舟又恼又羞又心疼,也来不及解释什么,反手就把宗序往床边推:“你先过去换药啊你在这儿站着做什么!”
她脸上的焦急显而易见,本来很担心生气的宗序还有空扬了下嘴角,虽说笑容消失的很快,但也好歹算是个笑。
女医生也来不及管这是什么情况,三两下替宗序重新处理了一下伤口,包扎好,便起身告辞了,雷厉风行半句废物都无。
这下,屋子里只剩他们二人,厉晩舟憋着眼泪问:“你怎么回事啊,什么时候受伤了,也不告诉我一声?”
宗序把人拉到身边坐下,缓声道:“上次训练的时候,不是什么大问题,过段日子就好了,要是告诉你……你不就得跟现在一样,哭鼻子?”
男人尾音里又荡了些许愉快。
厉晩舟撇嘴:“谁哭鼻子了啊,我才没有呢!你受伤了也不告诉我,这不是故意让我担心吗?”
她说着就要伸手去掀宗序的衣服下摆。
宗序眼疾手快拦住她,捉着厉晩舟的腕骨,语气有些无奈:“宝贝,别招惹我,我已经忍耐很多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