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去。
半晌,盛雀歌红着脸问:“你又是找借口是不是?”
“不是。”
贺予朝哑着嗓音说:“不想听你说别人。”
盛雀歌明白了,这人就是不想听她提起别人,就算只是个形容也不行。
她起初也不会发现贺予朝内里是这样专制的一个人,不过现在逐渐习惯之后,盛雀歌已经非常平和了。
在他的世界里应该没有几个人会忤逆他的意思,他的话就等同于圣旨,何况这人骨子里就是这么霸道,这东西与生俱来,却也不是缺点。
他有掌控一切的念头,才会更成功。
“不说这个了。”
盛雀歌转移话题:“你是不是和我提过要参加个什么宴会?前天说的?”
那时候盛雀歌睡得迷迷糊糊,也没有听清楚。
“嗯,我一个表妹的生日宴。”
贺家不愧是大家族,时不时就会冒出来一个盛雀歌没听过的亲戚,而且贺家也没有非常古板,家族规矩得有,但并非严格教条,那些特别严重的内斗好像也没有怎么发生过,所以目前来说,以盛雀歌观察到的情况,贺家人关系都比较亲近。
“哦,我也得去?”
“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