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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的霍老师是客座教授,本身是偏向民事类,专打经济类案件,但这几年,他开始恢复最初的执业方向,为许多刑事案件的当事人辩护。
而他所辩护的当事人里,有许多都是罪名昭著的犯罪嫌疑人。
这样的压力并非所有人都可以承受,但她们的霍老师基本上完全免疫了这样的压力。
前不久,对方更新了一条社交状态:无论是谁,无论怎样的案件,法律人都有需要守护的正义。
看似简单一句话,却是在许多人心里压下一块大石头。
这个职业太容易让人没迷失自己了,要永远保持最本真的心,并非易事。
顾碧反过来问:“那你呢,你不是也想过要做刑辩?”
“这是一个远大的梦想。”盛雀歌笑了,“我还没有成功呢。”
她对自己的要求放在旁人无法理解的高度,盛雀歌自己最为明白,她没有那么强大。
很多时候都是强撑着往前走,而她要走的路还太漫长了,遥遥看不见终点。
还好......以前这条路上只有盛雀歌孑孓前行,如今身旁有个人虽然要达到的终点和她不一样,路途所经历的一切,好像都是可以互相陪伴的。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