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也就不敢轻举妄动。
也是出了张驰那档子事,盛雀歌的胆子才越来越大了。
顾碧轻声笑起来:“你别说,还真像是你能做的事儿。”
盛雀歌不解:“我像是这么......这么热衷作死的人么?”
“像呀。”顾碧有些怀念的提起过去,“大学的时候,你就是胆子最大的那个。”
法学院的教授给他们分析案例,某些案件里面的证据会让人不怎么敢去接触,盛雀歌却是不管看到什么,都冲在第一个,好像没有什么能够让她退缩。
盛雀歌说:“我怎么觉得你这不是在夸我,而是在损我呢?”
“当然是夸你了呀。”顾碧是南方人,声音温柔如水,当真有股江南水乡的韵味,笑起来时更是如此。
盛雀歌在她面前总是很轻松,所以没什么顾忌的说了许多,包括自己刚开始是如何在贺予朝身边举步维艰的。
“你这么一说,我都快觉得他是个暴君了,有这么可怕么?”
盛雀歌毫不犹豫:“不认识的时候,是很吓人的......他等会儿来接我,你可以亲眼见识一下了。”
顾碧不信贺予朝有这么吓人,还说:“那我等会儿一定要仔细看看,他到底是不是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