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并肩。
“伯母您好,我是贺予朝。”
“抱歉今天才有机会来看望您,不过看起来,她不希望我现在就出现。”
盛雀歌嗤他:“你瞎说什么呢?”
“难道不是?”贺予朝伸手紧锢住盛雀歌的后脑勺,把她按在自己面前,“你来这里,没有告诉我,把手机关掉,就是不希望我出现。”
盛雀歌低下头,没有看他:“今天不是个好时机,如果有机会的话,以后我会让你来的。”
“以后是什么时候?”
“那就要问贺先生了。”
盛雀歌面如潭水,沉静无波。
在这样稍显阴森的地方,贺予朝的眼神却比周遭环境还要更令人感到害怕。
“盛雀歌。你是故意的。”
盛雀歌笑了:“您说的对。”
贺予朝咬牙切齿:“不愿意告诉我,却要用这样拐弯抹角的方式?”
“不这样做,你怎么能知道,我真正的心情?”
盛雀歌挣脱他,往前走。
贺予朝大步跟上去,冷着脸不发一语。
出了公募走到车子旁边,盛雀歌才说:“是陈骁骁自己找上门来的,我没有打算找她的麻烦。”
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