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
盛月歌始终没办法将她踩在脚下,不知道有多妒恨。
于是那一次期中考后,正好盛世才出差,陆婉和盛月歌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我被关在了地下室。”
一个周末,她没有办法见到阳光。
盛月歌甚至来她面前耀武扬威:“这次就是给你警告,不要以为考了第一就能得到爸爸的关心,他根本不在意你,以后在这个家,只有我才是他最疼爱的女儿,而你,什么都不是!”
盛雀歌紧攥着拳头,稚嫩脸上满是倔強:“所以呢,你不还是只考了第二,没有我在你都只能考第二,要是跟我比,你就知道什么是自取屈辱了。”
盛月歌精致的脸蛋扭曲,用力推向盛雀歌:“你以为你很了不起吗!这个家都是我和我妈妈的了!没有人会要你!”
往后退,便是墙上的钉子。
盛雀歌疼到忘记了眼泪,仇恨随之加倍。
受了伤,她们只是找来家庭医生随便治疗,更逼着她不准告诉盛世才。
当然,说了大概也没什么用,她们还会倒打一耙。
那时起,盛雀歌便开始藏拙。
后来伤口愈合,疤痕只剩下那么一点点的存在痕迹,但有些伤害却是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