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予朝一时没想起被告的名字,没有被他放在心上的人,自然没资格被记住。
他放弃去思考,直接判定了答案:“有人来威胁你,并且使用了暴力手段?!”
男人的尾音高高跃起,仿佛隔着很远距离,盛雀歌都能够嗅到空气里的怒气值在上升。
分明不久前才按下去了……
“倒也不是暴力手段,就是些老套下三路的法子,没什么新意,等我把证据都收集好,他们就不敢轻举妄动的。”
男人冷哼,状似不屑:“收集到足够证据之后……你觉得还有命?”
盛雀歌梗住了。
她没有办法回答,因为有些危险和意外是她不能控制的,她只是做好了准备,却并没有规避风险的本事。
盛雀歌不是罔顾安全的人,她很惜命,却也很敢去冒险。
事实上,她有给自己寻找傍身筹码,如果她被逼入绝境,是会想法自保的。
不过这种风险巨大的行为,让她在贺予朝冷厉威严的质问下,开始心虚了。
她有预感,如果敢说出来,就等于点燃了引信……
“贺先生,我这不挺好么,我最近都住酒店,还是比较安全的。”
“安全?”贺予朝几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