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挺唬人。
贺家小姑身边坐着的另一个女人也是长辈模样,她衣着简单,但周身佩戴的首饰皆不是凡品。
她说:“这最好的蒙顶甘露,平日里我们想喝都没机会,我可是沾了予朝你的光。”
贺予朝淡淡道:“您喜欢的话,我明天就找人再送一些来。”
所谓物以稀为贵,有些事物的价值由此而来,要说他们什么好茶没喝过,但稀缺的玩意儿有价无市,始终会惦记着。
“行啊,这可说好了,不能食言。”
“依我看,是托了雀儿的福,她今儿不登门,我在大家面前,还是个凄惨的单身汉,也没得庆祝。”贺予朝说着,捏了捏盛雀歌的后颈窝。
他坐下之后,姿态很随性,但手臂一直有意无意搭在盛雀歌的身后,形成将她拢在怀里的场面,这呼之欲出的霸道,也算是贺予朝的一贯作风。
这会儿在场的长辈大都是女性,听贺予朝这么说,立刻笑成一片。
盛雀歌则是保持挑不出错的假笑,其实在心里把某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还有些年轻小辈,他们不怎么敢说话,都只能偷摸观察盛雀歌,贺予朝的某个堂弟因为盯着盛雀歌看的久了点儿,遭受到了贺予朝扫过来的一道凉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