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家底实在太薄了，也禁不起她们姐妹折腾撒。
这才多长时间？
先是用雾隐符救沈暮云脱困，然后用正气符帮沈霓裳治肚子疼，再后来无论是对付女鬼，还是救身中蛊毒的沈暮云，都用掉了远超一张符篆——再这么下去，他有多少符也得用光光了。
“我知道你的符篆很贵，所以我会补偿你。”沈暮云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
“就是！不就是几个小钱吗？”二小姐跟着帮腔。
就算凌霄不出手，那几个流氓也不敢真把沈暮云怎么样；就算凌霄不出手，沈霓裳也就是肚子疼，又不会出人命？至少沈二小姐是这么认为的，她并不知道自己被阴气侵蚀，时间久了会小命不保。
跟以往几次帮忙不一样。
姐妹俩比谁都清楚，如果不是凌霄仗义出手，等待沈暮云的只有死路一条，这是真正的救命之恩。
“留下来吧。”
沈暮云很不想说出这句话，但还是说出来了。
让她堂堂沈家大小姐，天华医药集团董事长，主动请求一个男人留在身边，这是何等困难的事？
“大不了我以后不骂你了……”沈霓裳小声嘟囔着。
“你上次也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