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可以对水姨那么残忍。”
她问他。
秦振良发动车子,踩下油门,声音意外的寒得刺骨:
“忘了我的残忍是谁先挑起头的?”
他在提醒她,是她打着正义的名号,才逼他作出那么残忍的事。
“秦振良,你就一定要用这么直接的方式告诉我,我做错了,明明我没有错,水姨也没有错,为什么受伤的人却要是……”
“女人?”
秦振良看透米小唐,透着她那双单纯又诧异的眸子,继续说:
“因为她们爱上了不该爱的人,爱得起就要受得起,否认就不该碰,大一开始就不过该靠上来……”
他的这番话是说水姨,还是在告诫她。
她要不就别对他动心,要不动了心,就得自己负起全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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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振良,为什么你总喜欢扮演坏人?”
米小唐的话像是答非所问,却让秦振良这张向来没有过多表情的脸露出一丝好像并不属于他的神色。
仿佛活了28年,才头一次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