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的伤口包扎,医生说需要缝针,他也没有听从,将所有人都请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连起身坐起来都没有气力的楚颜希,还有坐在她床边的江湛北。
女人痴缠地看着他。
“你……没事吧?”
沙沙哑哑的四个字很是困难的吐了出来,江湛北似乎心口处抽动了一下,毕竟他并不是真的铁石心肠。
“这句话不该由你来问。”
他知道她一连做了很多噩梦,他每次走到病房门外都能听到她的尖叫。
他可以想象她遭遇的经历有多可怕,只是……
“你心疼了么?”
楚颜希翕动着嘴唇,听得出来女人的声音参杂着卑微的渴盼。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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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男人口中简短的一个字比一把匕首插进人的心脏都来得让楚颜希更痛。
他知道她是在他带着宋雪眠离开后才出的事。
他知道她到底遭遇了多么可怕的事。
他知道她只是在乞求他说一句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