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湛北的私宅里。
他们分开多久,他的索/要就有多强烈,他说过一天一回,他一回都不会拉下,一次结清——
所以宋雪眠觉得身体在被不停的折叠,在他的手掌下变幻出一个个让她羞/涩的动作。
她依稀记得当黎明的鱼肚白染亮天际。
自己好像哭了出来,哀求他“不要了,不要了。”却换来温/热中更狂野的冲/撞。
宋雪眠甚至有种错觉——
拥着她的男人是在她的身上实践,铁人三项式。
当他粗壮的手臂揽着她沉入梦乡,宋雪眠知道,这身子是根本下不了床了……
……
臭男人。
这是宋雪眠疲惫的睁开眼,第一句就报出的怨念。
她腰疼得翻个身都一身酸痛。
芬姨索性把早餐端到了她的卧室里,“少爷吩咐了,宋小姐今天不方便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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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坏男人就是在炫耀他的非凡能力。
宋雪眠扶着腰困难得坐起身,芬姨上来贴心的拿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