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担上的损失不可估量。
唯一的答案，就只有牺牲她自己。
“四爷……？”
关衡提出一个他听不懂的词汇。
宋雪眠才意识到自己习惯成自然，“呃，我是说江总。”
其实关衡怎会不知道四爷指的是谁。
“女人只有为心爱的人才会不顾一切，即便愚蠢到牺牲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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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衡的眼神在夜色下有种特别哀切的深意。
就像在凝住着爱人般。
宋雪眠被那样的眼神有些震慑到。
她的心事好像一点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女人真的很愚蠢，对吧？”
也许并不值得，却还是飞蛾扑火。
宋雪眠淡然的笑，那是女人用来掩饰心痛的武器——
所以男人若是动容的话，很可能就此擦出新一段的火花。
关衡的手落在宋雪眠的发上拨弄，比起她忧伤的眼睛，他更喜欢她微笑的脸孔。
“其实我想给你的是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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