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不菲的黑色西装袖子上绑着一条廉价的白布。
宋雪眠突然明白了什么。
那陶瓷器皿里八成装着的是骨灰吧……
也顾不上手心有多痛,宋雪眠立刻起身,弯着身子蹲在车门边,不停道歉:“对不起,先生,你没有受伤吧?”
问题没有得到被询问人的眷顾。
有人跑到宋雪眠的身后就把她给拉了开来——
“你都干了什么?为什么那么冒失的就冲了出来?”
陆宇蓝不知道几时从马路对面跑了过来,对着宋雪眠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阵斥责。
不等宋雪眠歉意地开口。
他恭敬地对着车厢里的男人道,“关先生,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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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先生?
宋雪眠傻愣愣的被陆宇蓝推到一边。
她不知道车厢里的男人究竟是谁,但感觉好像是陆宇蓝的直属上司?
刚才摔倒的时候,她的手肘好像挫伤到了,忍着疼痛,捂住手臂的动作倒映在男人的墨镜镜片上。
车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