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搁?”
如果说江湛北有畏惧的存在,那么可能就只有父亲江楚山而已。
只不过这种畏惧仅存在于儿时。
他早已不再是个孩子,十年历练,四年的时间,他担当着整个江氏集团的命运,若是因为一句责备就心有畏惧,他就不配人敬人畏地尊称他江四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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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伯伯也到了退休的年纪,是该更新换代的时候了。”
江湛北在江楚山的对面沙发坐下。
江楚山能感觉到这个儿子的野心和魄力。
这性子像极了他。
碍手碍眼的与其放在那儿,不如连根拨起,斩草除根。
“男人做大事,任何决定都必须经过深思熟虑,你确定这个方法当真是最好的选择?”
父亲眯起眼睛,这个追问无非是对他的能力有所质疑。
江湛北笑,“要是古伯伯打上了妈的主意,爸你会怎么做?放任他为所欲为,以德报怨?”
江湛北气场极大,没有一丝敬畏。
四年不见。
江湛北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