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个需要问你，你又有什么后路呢？”
“果然瞒不过你，我当年的真正底牌全部在九天之上，那就是九幽冥军，只要你放弃了肉身，就会彻底唤醒他们，天道可以左右规则，却无法左右亡魂，这是我研究了千万年才有的唯一答案。”
“这也是你创造酆都的原因之一吧。”徐画笙面无表情地补充道：“只是你为什么要让孟婆她们成为试验品呢？”
“有研究就会有牺牲，这个道理我想你比我懂，再说她们已经复活了，这个世界只不过是耶和华创造的一个虚无的世界，你完全可以把它当做一个梦境啊。”本尊尽量为自己开脱，他并不想徐画笙陷入自责的状态之中，失控的徐画笙可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
徐画笙将本尊放了下来，苦涩的摇头：“不，你这样会让我自己更加觉得我本身就是一个笑话，一个没有人格的家伙，一切的一切都是按照你编织好的剧本在进行着。如果你不知道我会有多么痛苦，那么只能说明你在布置陷阱的时候没有充分考虑过我的想法。”
“我想过……”本尊想要解释，却被徐画笙打断了：“是的，你想过，但是你感觉我会像你一样，根本不在乎这些，就算是都市王为了你舍弃了灵魂，轮回了千万年，你也不会站出